「伤口结痂了,不会痛就不用上药了啦。」

    「要!你快点过来涂药。」

    她说。

    此刻我见叶岚手里的棉花bAng像极了侩子手里的刀,而我就是那个等待斩首的Si刑犯。

    让她替我涂药简直就是在折磨我自己,我又不是傻子;既然能逃何必乖乖地待在原地任她宰割呢?

    「你刚刚吃章鱼烧的时候,我明明就有看到你偷抠伤口!」

    「啊啊啊,我不要我不要!」

    我们两个一直在妈妈的卧室僵持不下,最後她大喊一声:「妈妈,瑄瑄她裂开了啦!」

    「叶永威,快来!你妹妹她裂开了啦!」

    「你,你才裂开。你脑子裂开了啦!」我不甘示弱的回嘴。

    居然说我裂开!

    瑄,又哪里受伤了?

    「她刚刚膝盖流血还不承认!」

    姊姊不停在一旁加油添醋的帮腔着。

    我扯了扯嘴角,我该开心吗?这种温暖不就正是我想要的,为什麽我会有这样怀疑的念头一闪而过??

    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,它写着:每个人都有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,一辈子都在努力治癒。

    也许现在的我就是在治癒,只是还要很久很久吧。

    「我,没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