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盏茶时间,父皇就上朝了。

    “昨晚的事情,大家也都听说了。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打死了京州府尹郑涛家的次子郑淼。现在当事人都在,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原告先申诉。

    郑涛就什么也不说,躺在担架上泪一个劲儿的流。直说:圣上英明,我相信圣上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决断的。

    然后就轮到我申诉了。

    我把厚厚的一沓卷宗一排,拿出当年找工作面试第一名的好成绩。有条不紊的讲述起来。

    运丰三年:【美人笑】男童一,年十岁。

    运丰三年夏至:【一杯香】丫鬟二,年十五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我滔滔不绝的说了有一盏茶的时间,朝堂上的众人脸色是越听越黑。郑涛是越听越白。

    以上,八条人命。我陈述完毕了。

    还没等父皇说些什么,郑涛就直接从担架上翻了下来。趴在地上哭到:“圣上啊!我是真不知那逆子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,可我那儿子总是再不是,也可堂堂正正跪在堂上接受审判,而不是……而不是就这样冷冰冰的躺在那啊”

    说一千道一万,你先杀人就不对。

    接着,老鸨,廖冰和顺子也都做了陈述。

    各个都发挥的不错,显出了昨天打马吊的五分水准。

    郑淼的罪行累累,郑涛无从否认。父皇也很快做出了宣判。

    /"圣上!/"郑涛又开始出幺蛾子。

    “逆子所犯罪行老臣无可否认,愿摘下顶戴。”郑涛此次自知顶戴保住无望,还不如自请面上还好听一些。